顾勉问:“什么麻烦?”
汤澈说:“比如被狗仔拍什么的,说你来片场探时老师的班,说你俩有什么恋情?”他没入行前可不就经常看网上有这种新闻么。
顾勉轻笑:“现在有什么也是因为新戏见面,媒体不会蠢到这也不知道。况且片场都有一定保密性。”
汤澈松了口气。
北京下雪了,他俩穿着白色羽绒服走在雪里还压根认不出人来,汤澈打了个哆嗦,又问:“所以你今天来找时老师是说什么啊?”
顾勉漫不经心地说:“一点私事。”
“私事。”汤澈后知后觉地想:“你和时老师……”
“什么也没有,我今天就是来和他撕逼的。”
“撕逼?你和时老师有仇吗。”
“是啊,他本人很欠。”顾勉看着远处的雪,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添了句:“非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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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室,一身寻常白t长裤的时见深正和动作指导老师一块排动作,那是古典风的舞蹈。
戏里他要演的角色谢温抚虽然是贵家公子爷,但酷爱戏曲,《晨昏》里有他在戏班子里装花旦唱曲给褚青听的戏份,而一个男人要唱曲,身段就得放软,所有动作也需要具有美感。
时见深就在为这个提前做准备。
彼时他已经练了近三小时,练得入神,也累得满身是汗,好在他本身有舞蹈功底,练这个并不是很难。
而玻璃窗外,顾勉就在那儿看着,她要演一个朴素的乡下女人,贤惠就够了,其他准备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