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要拿什么东西去还？

焦静涵并没有注意到玉佩突然消失了，不过她吐了一口血之后，感觉身体一阵松快，再分出意识去看，发现已经看不到那个玉佩空间。

她眼神一亮说：“咦？契约已经解除了？”

只是吐了一口血的代价，就解除了契约，感觉也还可以。

夏至心虚地说：“对。”

她也没想到自己准备了那么久，结果她的破空间这么给力，居然一秒钟就把问题解决了。

“你真厉害。”焦静涵说。

“呵呵呵呵……”面对夸奖，夏至只能干笑道，“还好啦，其实我很菜的，一点都不厉害。”

厉害的是她那个破空间。

把人家的空间玉佩私吞了，夏至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焦静涵解释，还有要给她什么赔偿。

焦静涵高兴了一会儿果然问道：“那玉佩呢？”

夏至摊摊手说：“玉佩坏掉了。”

她把神识探到空间里，发现空间里一片乱七八糟的，不过确实没看到焦静涵那块玉佩的影子，应该是被她的空间消化了吧？

“坏了？”焦静涵惊讶道。

夏至硬着头皮说：“对，解除契约之后，就变成粉末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需要赔偿吗？”

“那倒不用，只是……”焦静涵迟疑道，“是真的坏了，还是那个空间里面寄生了什么东西，在发现我的计划之后，所以逃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