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申徳低笑,也不开口戳破他的嘴硬。

不担心还特意让人来请他去姜府走一趟?

祁夜寒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自问对他的心性多有些了解,若非重视,又怎会如此大费周章。

见魏申徳不说话,祁夜寒又硬生生的补了一句,“她上次帮了我一次,我这次不过是还她这个人情罢了,并未有其他原因,魏公切莫误会!”

魏申徳抚了抚胡子,轻笑,心中了然。

可惜有些人早已悄悄动了心,却不自知。

……

姜酒是在第二日下午醒来的。

一睁眼就看见床边围了一圈人,见她醒来,连忙起身都凑了过来。

“阿酒,你醒了。”三人一起问。

姜酒浑身发软,身体有些发软,却还是点了点头道:“醒了,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受了些伤,睡了两日。”姜文卿松了口气,“醒了就好。”

昏睡时的事情,姜酒没有太大记忆,还是问过姜城后才知道。

她是在京兆府昏迷的,中了毒,后又被解,睡了两天两夜,才醒。

她刚醒,还需要静养,姜文卿让姜城和银铃都先出去,让她休息,银铃红着眼眶,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姜酒一人,她得了清闲,便不由自主的将之前的事情联想起来,直到此时她才明白,那人被带走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酒伸手摸上肩膀处,她那日果然没感觉错。

中了毒,便是在那时吧。

她一直自诩自己是个天才,觉得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在这京都城定能混得顺风顺水,所以平日行事颇有些自信和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