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二小姐对下棋也有见解?”景公侧头看向姜酒,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戏谑。
“在前辈面前,见解当然谈不上。”姜酒谦虚的道:“只不过这一局,晚辈倒是有些拙见。”
景公将手中的黑子放了回去,“即是如此,姜二小姐试试?”
“既然前辈都这样说了,姜酒便不推脱了。”姜酒说完伸手从旁边拿过一枚黑子,放在角落的空处。
温衡看着她下的地方,笑了一声,“小丫头,下了这么个无用的子,可不怎么高明啊。”
姜酒也不着急,淡淡的笑了一下,“还请前辈继续。”
温衡继续落子,姜酒淡然执子,三枚黑子落下,棋盘局面已然全部更改,方才的死棋已然涣然一新。
“不对,不对,我看看……”温衡连忙叫停,仔细研究了起来,可看了半天都没看出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就赢了?”
“听闻姜二小姐诸多事迹,却不知道还精通棋艺。”
“前辈谬赞,姜酒并不懂什么下棋。”
“你刚才说什么?”景公笑笑,“老朽年纪大了,耳朵倒是有些不中用了。”
姜酒也不生气,再次重复了一遍,“晚辈想请前辈将监卫司的图纸,借来一用,用完后立即归还前辈。”
“要监卫司的图纸作何?”
姜酒将监卫司里的事情大概重复了一遍。
全部听完后,景公伸手抚了抚胡子,颇有些深沉的开口,“给你图纸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前些日子降雨,山中潮湿,早上才让人给送到山顶晒了去,姜二小姐若是想拿,恐怕得去一趟上面了。”
“当然,那就麻烦景公。”
景公开口喊来刚才那个小童,“小十七,带姜二小姐和你师兄一同前去。”
小十七连忙道:“师兄,姜二小姐,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