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难得见她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阿酒,你这在清修观待了几日,还真是不太一样。”
竟然连她也这般说,以前的姜酒到底是什么样?
姜酒忍不住问,“哪里不一样了?”
“你以前可没这么乖巧,行事也张扬许多,哪像现在这般,乖乖巧巧的在我旁边站上这么久。”
行事张扬?
就只行事张扬?
“还是说,前些日子珩王的事情,你到现在都还没放下?”
“珩王?”这个名字她放才在城门口已经听过一次,怎么银铃又提起了?
“说真的,阿酒,连我都没想到,你竟然那般大胆。”银铃像是想到什么,依旧忍不住咂舌,“我知你对珩王钦慕许久,但是爬上他床这种事情……还真真是一番壮举。”
“爬……爬床?”
姜酒瞪大眼睛,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方才在城门口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不成还真是真的?
“对啊,要不是因为这事,你哪能在清修观思过,还在回来途中险些遇险。”
银铃说着抓住她的手,“好在万幸,你没事,至于旁人如何说不必理会,经此一劫,日后离珩王远些便是。”
银铃说了一堆话,姜酒都没怎么注意听。
她脑子在银铃再说爬床之事时,就已经死机了。
不是说古代礼节甚多,家风甚严吗?
怎么她都跑去爬床了,姜家的人还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