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躲起来的人,听见红衣少女这样说,忍不住偷偷冒头,悄悄议论道:“慕容小姐说的没错,我前两日也是听人说,二小姐被歹人劫走。”
“一个女子,被人劫走,两日才归,这恐怕……”
“女子最重名节了,这二小姐出了种事,谁还敢娶?”
旁边人小声议论,正好被红衣女子收入耳中,她故意大声呵斥,“大胆,竟然哪敢当着姜二小姐的面议论,小心惹怒了姜二小姐,到时候小命不保。”
一听惹怒姜酒,旁边人顿时吓得又缩回了头。
“而且,被歹人劫走又如何,我们姜二小姐行事作风特殊,可不一定会在意这些。要不然,前些日子就做不出爬上珩王床的事情了。”
被歹人劫走?
行事作风特殊?
爬上珩王床?
姜酒眉头越皱越紧,且不说这三件事她是真没听明白,但是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女子,她大概是看出来了。
言语之间嘲讽,一句句把她往死里损,恨不得把她钉上耻辱柱。
眼前这人,是敌非友。
她若不是姜酒,自然也不会淌这趟浑水,可现在她就是姜酒,也没道理站在这任由她这般损。
人家手都伸来了,她自然不可能站在这等着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