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旸合上面前的电脑,淡声说:“这次我没有带来任何东西,只有一点小小的要求,请时小姐配合。”
时夏:“迟律师请说。”
迟旸脱口而出:“离开阿让。”
时夏微怔。
她静静看着他,“离开他,我能得到什么?”
迟旸摇头,“我说过,这次我没有带来任何东西。”
“那我凭什么?”
“凭你根本不爱他。”
五年前的那份协议,是诱饵,是羞辱,也是考验。
如果时夏真的接受那份协议,那么迟让自然就会看到她是个怎样自私自利的小人。能为一点点蝇头小利就心动的人,根本不堪重托。
她不接受,也很正常。毕竟有点血性的人都不会接受这种嗟来之食,但他在这份嗟来之食后面加了一个条件,那就是离开迟让。
她仍旧没有选择接受他的方案,说明迟让并不足以和她的自尊心相提并论。
既然她并没有将迟让放在一个最重要的位置,谈何相爱与厮守?
不管五年前迟旸用了什么样的方式激得时夏失去理智、胡言乱语,但对她来说迟让什么都不是这句话,是她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