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灯光和温度都成了辅助剂,时夏被钉在迟让腰间的时候,她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只可惜迟让还未听清,就被她更加诱人的喘息带过。
他还想再听,时夏的意识却已经陷入了虚无,嘴里只能吐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
可这时候他不可能停下来了。
太狡猾了。
……
狡猾的时夏,需要更用力的惩罚。
……
国庆七天假期很快就过完了,时夏开始正常上班。
迟让一直没走,理由是不知道叶兰什么时候会出现,他不想时夏到时候太被动。
七天过去、十天过去,叶兰完全没有动静。
大学那边,时夏以寄信地址忘记更改为由,旁敲侧击地问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她,舍友纷纷回答没有。
周思齐那边也说最近再没见过叶兰了。
一直等到十月份都快过完了,叶兰也还是没有消息。
她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了。
时夏松一口气的同时,心下却隐隐有些不安。
她直觉是出了什么事情,但她没有任何佐证。
同时,迟让糟糕的出勤率已经引起了教授的注意,他的同学打电话来通风报信,说教授已经放话了,如果他下周还不回来上课,会直接让他退学。
时夏很惊讶,国外的学校环境那么自由,怎么会才缺勤这么几天就要退学,迟让明明就说已经请过假了。
面对询问,迟让无辜地摊手:“我有什么办法,可能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果然还有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