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是时夏22年的人生中与异性最亲密的触碰。
虽然短暂,但因为对象是迟让,所以仍能在瞬间勾动她的心神。
可那两次都不同于现在。
时夏没有任何经验,所有一切碰触与交换都只能依靠本能。
迟让并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亲密者,时夏能感觉到后腰的手臂在不断收紧,他用力地好像要将她融进身体。唇上重力的摩擦与碰撞都不令她难受,身体里有股奇异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仰起下巴努力配合。
可迟让并不满足于只是唇齿相接而已,攻势随即加深,很快便有暧/昧的声响与吞咽同时隐秘地进行。
他好像要将她吃进去。
过于热烈的亲吻让时夏恐慌的同时又有强烈的充实感。
内心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随着氧气愈发稀薄,胸腔内愈发满得像要炸开。
在最后一丝氧气被耗尽前,两个人的嘴唇才猛地分开。
空气涌入肺里,燥热中全部都是迟让的味道。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迟让仍然紧紧贴着她,他随着她的弧度也在喘息,黑眸里潮湿的暧昧浓郁至极。
时夏从来不知道接吻是个这么需要体力的事情,她感觉自己已经喘了好久,却还无法完全平静下来。
迟让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笑出来,“好久没见过你这么不冷静。时夏,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我想得要死?”
时夏急促地呼吸,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也不想说话。
想念与否,言语可以骗人,身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