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是要去采访吗？难道穿着礼服去采访？”虽然做了让步，男人的声音依旧不虞。

“……”好吧，他说的全对。

趁着顾小北在休息室换衣服的时间，沈清彦离开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不过等顾小北换好衣服后，人又回来了。

沈清彦也没有解释，只是牵着她去等车。

顾小北这会儿还没从“原来沈清彦这么好说话”的玄幻中回过神来，侧过脸偷偷看向身边的男人，悄悄观察他。

“干嘛？”被看烦了的男人不悦开声。

顾小北被抓了个现行，吞了吞口水，慢慢道，“那个，祝贺你啊。”

“嗯？”

“其实我刚刚就想说的，祝贺你，这五年来清正的发展很好，我知道这些都是你和正哥的心血，所以能取得今天的成就，我很为你骄傲。”

“真的？”沈清彦眉眼松了松，看向她。

“嗯。”顾小北点了点头，“刚刚听到你的演讲，我作为一个外行，都觉得对清正将来的发展充满了期待，也抱有极大的信心。”

“你不是在律所实习过吗，还外行？”

顾小北摇了摇头，“我虽然实习过，但所学不过皮毛，今天听了你和正哥的演讲，我才知道你们的努力和你们在这短短五年内所取得的成就。”

“看到你们如今取得的成就，我更期待将来，下一个五年，你们能做到哪一步。”

沈清彦听着面前的小女人用软糯的声音缓缓道来，只觉得周身舒畅，刚刚的气闷和不悦仿佛瞬间烟消云散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