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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慎平并不多说,只为他添酒。

他也不开口,又是一口喝干,将酒杯往人家面前一置。

利慎平无奈:“哪有你这种喝法?”

沐怀朋不管,径自伸手拿酒,倒了大半杯,仰头饮尽。

烈酒下肚,冰而辣,心里那股躁意不仅没退,反而越演越烈。他又想再饮,被利慎平彻底挡下。

利慎平将酒瓶放远了些,低声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人拦住?”

沐怀朋看向他,瞧出他的坚持,也不再去抢酒,靠坐在椅子上,望着远处河岸。

好半晌,他才回应,声音低迷,似叹非叹:“现在这个样子,我拿什么拦?”

“或许人家并不在意。”

“我知道。”

过了片刻,沐怀朋又说:

“可我不能不在意。”

盛勤没有回北京,反倒是从南兴直飞江州。

她知道自己伤了那男人的面子,心里又怨自己把事情搞砸。

这种时刻,她不敢放任自己独处。

家里老两口没想到女儿这么快回来,又见她兴致不高,也不敢多问。

盛勤借口是江州的项目有变,在家安安稳稳地住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