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勤觉得自己软弱,只敢用这样的方式处理,深思后又厌恶自己狠心,想起过去不曾如此对待过冯子博。
这念头一旦冒出,脑子里就会发了疯似的想念那个人。
她甚至后悔,后悔那一晚拒绝他的亲近。
一周后,沐怀朋出差返京,驾车来看她。
手机里有一阵没有他的电话,盛勤左思右想,舍不得不接。
那男人的声音一贯沉稳:“下来,去吃饭。”
她微愣,脱口就问:“你在哪里?”
“大门口。”
挂了电话,盛勤心砰砰直跳,想见又怕见。她磨蹭半天,那人竟然很有耐心,没有再度来电催促。
躲着也不是办法。
她换了一件厚厚的外套,撑伞下楼。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盛勤有两分难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冬天总是在下雪。
她走出小区,看见熟悉的车,驾驶座的窗户降下,露出朝思暮想的那张脸:“过来。”
盛勤慢吞吞地走到车边,眼神游移,“你自己开车?”
“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来了?”见她撑着伞,沐怀朋笑,“只有你们南方人才会撑伞。”
她闷声答:“南兴也是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