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他声音冷淡。
盛勤咬了咬唇,“我不是想冒犯你,但是我……”
“但是你仍然以为是我叫人给你下药?”他慢条斯理地反问。
“不是……”盛勤怕他生气,赶紧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沐怀朋冷笑,靠近她,森然质问:“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真当自己是什么国色天香?我沐怀朋要一个女人,需要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吗?”
盛勤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男人的话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扇打在她的脸上,提醒着她像她这种倔强又清高的女人在两性关系中根本毫无魅力可言——一如曾经的亲密关系中有人神情激动地指责她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但这种质问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反倒又让盛勤放心。
她下意识地揪住衣领,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沐怀朋双手叉腰,目光一寸寸地逡巡过她的脸庞。
见女人脸上尴尬得难以自处,他别开眼,没拆穿那样劣质的谎言。
两个之间有些沉默。
盛勤打好的腹稿被人截断,有些提不上气继续。
她低着头缓了缓,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个话题,只好又一遍道歉。
“行了。”沐怀朋的语气稍缓,想了想,他问,“你有什么打算?”
经过这样激荡一夜,他没有趁人之危,盛勤心里多了一分不可名状的信任。
她老老实实地说:“我、我想先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知道是什么药,有没有残留,对身体有没有伤害……我、我很怕是那种上瘾的毒|品。”
“不是,昨天已经叫人来给你检查过了。”沐怀朋指了指床,“坐上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