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勤心里害怕,警惕地后退,跟他保持距离:“你有话好好说行吗?”她捂住手腕,下意识地查看伤势。
沐怀朋冷声质问:“你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我玩什么了?!”盛勤一听他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就冒火,“你能把话说清楚吗?”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t恤,看上去休闲随意,比从前西装革履的打扮多了两分平易近人,可这会儿胸膛起伏,显然是在竭力克制怒气。
盛勤不甘示弱地跟他对峙,眼里是一片决绝,她想要是这人敢动手,她一定不会束手就擒,她一定……
谁知沐怀朋忽然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似小刀似的狠狠剜她一眼,转身就走。
留下服务生和盛勤面面相觑。
“……你没事吧?”服务生小声。
她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
盛勤在卫生间里缓了半天,酒劲儿上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得罪了沐怀朋。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不知又是为了什么突然变脸。
盛勤一想到今天要在这人手下讨生活,只觉得头痛难忍。
她逃避地在卫生间里坐了十几分钟,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回包厢。房间里老袁已经喝高了,手里捏着酒瓶正在回忆年轻时的风姿。
主位是空着的。
盛勤松了口气,故作镇定地回到自己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