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晚饭中,谢疏一反常态,多吃了一碗饭。

当天晚上,他没有急着工作,前往健身房里举了一个小时的铁。午夜时,因为胃疼紧急叫了家庭医生。

医生听完谢疏的变化,冷静地问:“您谈恋爱了?”

谢疏:“?”

医生解释:“青年男子健身,不是恋爱就是搞基,两个选项您选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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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眠工作了一个下午,空闲的时候时不时地打开短信,但那条小心翼翼发出去的消息,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稍晚的时候,她收到了小伙伴们的回复,说收到了票,并且和谢总请好了假。

闻眠心弦微微一颤,不经意地反问谢总的反应。

小吴蒋潭:他没说什么啊。

没说就是没反应。

闻眠撑着下巴,心中有片刻失望。她发现微信多出一个好友请求,立刻想起了对方的身份——

是迟老师的侄子吧?

在送迟老师离开之前,对方听说她还没谈对象,于是慷慨地将她的侄子打包递了过来。

据迟老师说,这位侄子是个科研工作者,年纪轻轻就是长江学者,除了闷之外没有别的缺点。

请求加她好友的人微信昵称叫做“影”,头像是一片天空的乌云。

还怪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