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夕眼眶禁不住热了一瞬。
那是所有运动员的理想,为国争光。
她低眉握了握他的手,声音柔软:“顾墨白,你一定可以的,到时候你还可以教全球的球迷唱《义勇军进行曲》。”
顾墨白目光灼灼:“所以,你答应了吗?”
梁夕点头,她相信他,所有失去的东西都可以重新赢回来。
*
那之后不久,他们在海上举办了婚礼,没有邀请太多的亲朋,也没有大肆宣传,参加婚礼的都是顾墨白团队里的人。
弗莱等人在邮轮的装饰上花费了不少心思,他们在网上查过,中国的婚礼里有漂亮的花车。
大海不能有花车,但是可以有花船。
他们用红玫瑰和白百合装点了每个角落,还用红玫瑰和网球拼了一面花墙。
安森还特意从教堂里请来了一位神父做主持。
新郎新娘双方都没有父母,主教练威斯汀既做了证婚人,又扮演了双方父母的角色。
梁夕穿着白色的婚纱出现在视野里时,顾墨白眼里隐隐有泪意涌动。
很快,他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指尖。
弗莱站在二楼的甲板上,往下他们路过的地方,撒下花瓣和纸屑。
二月份的海面,温度超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低,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众人的热情。
神父的声音庄严而神圣,一字一句。
隔着薄薄的白纱,两人深情凝望着彼此。
小花童送来了婚戒。
掷地有声的“我愿意”说完,顾墨白摘掉她头纱上的花瓣,掀开面纱亲吻了她。
安森激动得直抹眼泪,“当年我认识安迪的时候,他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