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将那座奖杯放下来,在手机搜索栏输入“橘子碗”三个字,很快,历年冠军的照片都出来了。
顾墨白站在镜头前,青葱而稚嫩,眼睛里纯粹而干净。
梁夕笑:“你那时候就已经很好看了,会有女生追你吗?”
顾墨白:“没有,她们对亚裔更多的是歧视。”
不止是以前,现在也是。
梁夕第一次参加电影节时,就曾经因为自己是中国人,遭受过区别对待。
梁夕踮脚在他唇亲了一下,笑,“别介意,那是她们不值得。”
顾勾住她柔软的腰肢,深情吻住了她。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彼此的呼吸声,吻了许久,他将她按在了心口。
耳膜里尽是他铿锵的心跳——
梁夕抬眉看他,眼睛里湿漉漉的。
顾墨白低头,再度吻住了她的眼睛……
宽松的睡衣落在了地上,梁夕推了推他:“今天比赛还不嫌累?”
顾墨白:“不累,很放松。”
更加灼热的吻落了下来,柔软而潮湿。
远处,有风掠过波光潋滟的泰晤士河,水面被吹皱、摇曳,幽蓝色的光坠在其中,碰撞又碎开。
次日早晨,伦敦又被大雾笼罩住了。
梁夕是被陈麦的电话声吵醒的,顾墨白也醒了。他从背后拥住她,铿锵的心跳很快传了过来。
梁夕试图推了推他,却被他禁锢得更紧了。
陈麦的声音在听筒里炸着——
“梁夕,你要是再不回来,这些导演都要来割我的头了,再给你一天时间,不回来,我就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