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瞥见她吸过的地方,沾了圈口红。
漆黑的眼睛凝着那口红印,看了一会儿。
身后的玻璃门再度被人打开了,是隔壁包间出来抽烟的人,浑身酒气,一胖一瘦。
胖的那个满脸横肉,“我和你们说,我刚真的看到梁夕坐这儿的。”
瘦子:“你肯定是眼花了。”
胖子边说边比划,“不可能的!我从小到大视力都是52。她肯定是进去了,你一会儿就跟我到门口等着,我就不信她今天不出来。这女的钱多的很,到时候我们干票大的。”
顾墨白眼黑沉沉一片。
他起身抿了口烟,将烟碾灭在了一旁的栏杆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回去的路上,总觉得唇上甜丝丝的。
指尖在唇上抹了下,却什么也没有。
里面灯火通明,饭桌上的人正在和梁夕说话。
她投来一瞥,那双眼里的光,似金波摇曳。
众:“我们正说呢,怎么顾老师把梁老师叫进来,自己却不见了。”
顾墨白拉开椅子坐下,笑:“是呀,她也不等我。”
九点钟,众人散场回家。
梁夕戴着黑色的口罩站在外面的台阶上,等保姆车来接。
顾墨白抄手在她边上站着。
梁夕看了他一眼:“不走?”
顾墨白:“after you”
梁夕笑:“gentlean难道是在等着给我开车门?”
顾墨白拂了下鼻尖:“差不多。”
“又不是在伦敦,用不着这么讲究……”梁夕的话没说完,被顾墨白兜头揽到了怀里。
先前那两个醉酒的人,摇摇晃晃地从大堂里出来了——
胖子:“奇怪,都等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看到梁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