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看到顾墨白的喉头几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
始作俑者愉悦地从他怀里跳下来,踮脚凑到他耳边小声问:“刚刚有生理感觉吗?”
原本没有,但是她讲话时吹到他耳朵里的热气就……
他低头睨了她一眼,梁夕得意而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他本该要凶她一下,却没有。
又或者要恼羞成怒,也没有。
摄影师对这组照片最为满意,“你们以后一定要找我拍婚纱照。”
梁夕笑得眉眼弯弯:“好,我们结婚时一定找你。”
摄影师说的是两个人分别结婚。
梁夕故意会错了意,旨在逗顾墨白。
谁曾想,他不但没有反驳她,反倒跟着说了个“好。
这人,有趣的紧呐。
拍摄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六点。
约克安排了晚饭。
梁夕只吃了几口,就没再过筷子。
只有旁边的顾墨白注意到她捂着肚子,轻嘶了下。
众:“梁老师,怎么不再吃点?不合胃口?”
梁夕松松眉,“很合胃口,只是经纪人管得严,多吃了会骂。”
众:“梁夕老师这样的大咖,也怕经纪人啊?”
梁夕笑:“怕!当然怕!”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梁夕道了声抱歉,起身去了外面的露台。
不一会儿,顾墨白也拉开椅子,去了外面。
有人提醒:“顾老师,卫生间在里面。”
顾墨白摇了摇指尖的打火机,说:“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