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了他的瞳中。
“你是就着饭盒吃的洗涤剂,还是就着洗涤剂吃的饭盒?怎么饭盒越洗少,洗涤剂也没了大半瓶。”陈顾信蹙着眉头走到付雪晴身侧,并提起了所剩无几的洗涤剂瓶子。
“饭盒让我放你柜子里了,至于洗涤剂,那是个意外,我不小心……”付雪晴指了指身旁的柜子,而后音量渐小的低下了头。
“先不提你不合理的不小心的事,你的饭盒为什么放我家的柜子里。”
“指不定哪天,你也想给我带饭过去啊。我家的大门,可是永远为你敞开。”
“别,你可关好了,我还想多活一阵子。就你这不居家的操作,估计你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陈顾信摆出了一副嫌弃脸,俯身将付雪晴洗好的饭盒一一拿出。
眼见陈顾信不接自己的点子,付雪晴就又重启话题道:“我刚刚没怎么吃饭,你介不介意……”
“我介意。”陈顾信将一堆饭盒放到付雪晴的手边,听都没听就回绝了付雪晴。
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好歹也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的战友了,至于如此不尽人情吗。
在陈顾信的催促下,付雪晴抱着洗好的饭盒被他“撵出”了家门。
第二天傍晚,付雪晴以留下了一个盒子为由,欲再进陈顾信的家一次。
结果,陈顾信却连让她进家门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冷声冷语地“赶”走了她。
付雪晴在离开离开居民楼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
她照常地朝着公交车站走去,浑然不知已有人跟在了她的身后。
当付雪晴回过神的时候,那人已然用一款布捂上了她的下半张脸。没几秒,她便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等付雪晴醒来时,她发现,她又被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了椅子上,而自己身处于一栋不知名的建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