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诀和王叔叔坐在对面,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
赵荣的“回去再说”等到上菜就忍不住了,直接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她回答说,“没有太久。”
“陈诀。”赵荣忽然叫了他一声,又不敢确定道,“前两年奥运会那个,是你吧。”
他点了下头,“是我。”
这些年都没见过面,赵荣却记得这个名字,“之前她王叔叔还说呢,年中那个报道,说是受伤了?”
陈诀说,“嗯,都好了。”
赵荣微皱起眉,“怎么伤的那么严重。”
他简单挑了几个关键词出来,“遇上几个混混。”
陈诀这辈子没这么庆幸过自己是被人伤的,而不是互殴。
说起来总是占理。
赵荣眉头皱得更紧,耐不住多说两句,“平时要多多注意安全,不管伤在哪都是不好受的。”
陈诀还没能快速找出一个得体的应答,赵荣下一句又落了下来,“现在平时都干些什么呀。”
“……”
上个月是喝酒打牌,无业游民,再往前还在康复中心和一群中老年人做复健。
这个月作息正常一些,但还是个无业游民。
陈诀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见未来丈母娘见得仓促也就算了,问的话他还都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