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该说的还是要说,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姜如棠看着陈彩萍回屋拿了几样东西放进包里,又跟她打了招呼出门了。
陈诀还是那副听不见也看不见的样子。
他和陈彩萍之间的冷淡和疏离,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姜如棠想去冰箱里找瓶水喝,忽然发现冰箱里还有一罐蜂蜜。
这个牌子是之前老妈喜欢的,说天然又正宗。
她给自己泡了杯蜂蜜水,又忽然想起早上段一凡说蜂蜜水可以解酒后头疼。
她侧着头瞧了眼客厅的陈诀,这一上午都过去了,他应该也早好了吧。
姜如棠这样想着,还是顺手给他泡了杯一样的。
不管他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对她从始至终都是客客气气的,挑不出毛病甚至还有那么点儿关照。
她端着两杯水过去,把其中一杯放在他跟前的桌子上,说,“帮你倒的。”
陈诀瞧着放杯子那只手在视野中一晃又收走,他懒懒抬眼,“不怕我了?”
她握着杯子,讪讪道,“我本来也没怕。”
除了最开始在巷子里撞见他跟那皮夹克要钱,脑子里有的没的犯罪场面脑补了一大堆。
后来看见他这人还一次两次去喂猫,想着应该也坏不到哪去。
他目光看向她,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在烧烤摊看见我跟那一群人在一起,也不害怕?”
与其说害怕,到不如说是鄙夷或者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