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诀听见着他们说话,没吃几口就停下了,把筷子放在了餐盒边。
乔斌话说一半,发现他脸色不好也就噤了声,停了一瞬才问,“怎么了诀哥。”
他半真半假随口扯了个谎,“昨天喝多了,头疼。”
段一凡也没再接着吃了,“你这儿有蜂蜜吗,蜂蜜水多少管点儿用。”
他摇了下头,“不碍事,你们吃,我坐会儿。”
“……”
乔斌和段一凡也没再延续刚才的话题,姜如棠安安静静地吃着,听乔斌说他在理发店遇到了哪些奇葩客人,又听段一凡说他养父母家最近养了一只萨摩耶。
吃完早餐乔斌算着时间差不多该去理发店上班儿了,段一凡也没在这儿留,利索收拾了桌上的包装袋顺便带走出去扔。
等那俩一唱一和跟说相声似的活宝走了,屋里一下子就冷清下来。
陈诀依然是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可能是因为他说的,喝多了头疼。
但昨天晚上她在小巷子里看见他的时候,他话说的清楚,路也走的稳,看着丝毫不像是喝大了。
姜如棠去洗了个脸出来,屋里就已经看不见人了。
在门口的鞋柜上,还留着昨天那串钥匙。
“……”
姜如棠吃饱了饭,早上刚起没多久这会儿在沙发上靠着靠着就犯困。
最后还是凭着那点儿坚强的意志力走去卧室关上门睡觉。
她只觉得自己两个眼睛刚一闭上,外面敲门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