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光秃秃的桌子,问了声,“体育单招录取这么快吗?”
唐年点了点头,“体育单招的话好像是不参加高考的,需要提前准备一个考试,有点保送那意思,我也不太懂,听别人说的。”
前面老板娘拿着小本儿,从屋里探出头来喊,“六桌,你这前面两行写的什么,字我看不清。”
姜如棠赶忙站了起来,和唐年说,“我去看一下。”
她习惯了写字连笔,有时候草起来连自己看着都费劲。
姜如棠过去把那两行字重写了一下,老板娘接过后笑着点头,“马上就到你们的了,不好意思,今天人多。”
她也连连点着头回应,转过身往回走的时候,视线又一次落在前头那人堆儿里。
陈诀坐没坐相地靠在塑料椅背上,脸上带着一种散漫恣意的笑。
从她昨天第一眼见到陈诀再到今天出门前,都感觉他这个人游离在两种极端状态中。
一种是“别惹我别惹我我下一秒就要炸了”,另一种是“随便吧随便吧这世上一切与我无关”。
但像现在这种轻松惬意的状态很是少见,他好像很喜欢也很享受这种热闹。
尽管他没说几句话,就这么看着这群“精神小伙”也是脸上带笑的。
显然区别于前两种,是属于夹杂在前两种之间的第三种状态,姑且称之为“活着好像也还凑合”。
姜如棠顺便在冰柜拿了两瓶汽水回去,几步路的距离,瓶身上已经冒了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