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连兜兜转转上了耳鼻喉科,进了一间病房。
周然还想跟过去,但护士拦住了她,她望了那间病房一会,扭头走了。
声带又出问题了吗?
和她有什么关系。
电梯还不到,周然心烦地多按了几下电梯按钮,电梯终于来了,她却没有进去。
周然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什么鬼,她竟然还想着他,作贱自己也没有这样的。
就去问问,她想。
周然苦着脸跟护士报上名号,打电话问病人允许不允许探望。
“啊……嗯嗯,好的。”护士挂了电话,满是尴尬地说:“抱歉,病人休息了。”
周然的指甲掐疼了自己也没觉得,僵硬地走了。
第二天,她又拎着一盒雪梨汤,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和房间号,放下就走了。
第三天,她照样。
第四天,安安又出事了,周然作为她的心理咨询师第一时间赶到了警局,配合调查。
负责办案的警官是一个看起来快退休的老警察了,看着周然的脸多看了几眼。
周然也很吃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一线工作?实在太敬业了。
安安再次尝试自杀,男孩为了阻止她,争吵之间男孩受伤了,安安的家属不在国内,没办法找了她来。
感情纠纷是最不好处理的案件,也是最好处理的,安安低着头跟着周然走出警局,周然拍拍她的头,“我上次跟你说的都白说了?喂小猪猪了是不是?”
安安被她逗笑,周然板起脸,“从下个月开始,每周一十点去我那里跟我说话,提前交好一年的钱,不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