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放在当年也是巨款了,足够林深在市里买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
林深突兀地扣上了自己衬衣上的两颗扣子,依旧面不改色,“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加倍还给了你家。”
隐藏肌肤,心虚了。周然扳回一局,心里痛快了点,她重新坐下,手向座机伸去。
趁她赢,她要送走这位瘟神。
但她还没来得及拿起电话,手就被林深的大手抓住。
周然错愕地抬起脸,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抓得更紧,措不及防地跌入林深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
“你干什么?”
她如何也挣脱不开,林深看着瘦,力气怎么这么大!
“林深,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我就叫人了!”
林深岿然不动,他的骨节发白,手也冰凉,顺着手臂看上去,他的脖子鼓起两道筋,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干燥的嘴唇张开,语气稍微缓和了些,“然然,只要你……”
话没说完,周然已经按动了办公桌下隐藏的警报装置。
房内房外都想起了尖锐的警报声,周然的脸绷得紧紧的,“只要什么?”
林深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松开了她的手,用探寻的眼神看了她最后一眼,然后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周然追了出去。
林深脚步顿住,回头的刹那,他承认,他是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