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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要事商议。”沈砀眸色闪烁,却支支吾吾的含混过去。

他自是不会和季迎柳说,淮南王妃见到他便问他要季迎柳,他听了淮南王解释后,才恍然大悟得知淮南王妃便是季迎柳的生~母,她得知他将季迎柳藏在府里金窝藏娇,气的恨不得将他扒一层皮下来,劈头盖脸的扇他一巴掌,若非淮南王拦着淮南王妃,恐怕淮南王妃打死他的心都有了,而他衣裳上沾的胭脂水粉味,便是淮南王妃打他时弄上的。

“是因为上次药店的事找你吗?”季迎柳自然不知沈砀所想,忙问道。

“不是,是私事。”见她关切他,沈砀心头快活,连带前几日被她拒绝的失落也一扫而空,他俯身吻住她的唇。

季迎柳身子蓦的一僵,随即身子渐渐软下来,承受他的唇。

他的唇冰凉,却似带着某种魔力引她沉沦,季迎柳头脑渐渐发昏,紧攥着他的衣襟,等从这一记深吻中醒过神来时,已被沈砀放在榻上。

她心中一惊,忙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沈砀已俯身下来,嘶哑着音吻她的唇角,喘息道:“柳儿,你喜欢我么?”

说罢,不待她反应,霸道的再次吻住她的唇。

次日一早,季迎柳浑身酸痛的从榻上起身,沈砀却破天荒的没去上早朝,反而睡在她身边,见她要起床洗漱,长臂一捞将她捞入怀里抱着:“再陪我睡一会儿。”

季迎柳和沈砀曾是夫妻,从弘县回来后,有数次和沈砀做过最亲密的事,身为女儿家的脸面该丢尽的都丢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闻言扭头枕着他臂膀,闭目补眠。

可昨夜沈砀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折腾她一夜,和以往疼惜她的态度大相径庭,季迎柳心底存疑,可到底脸皮薄不好意思问出来,她想了想,迂回道:“你是不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