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真是白费力演这一出了。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她再另想他法就是了。
季迎柳忙拍了拍笑得发僵的脸,深吸口气推门入了屋。
沈砀还是坐在原位,可拧眉不知再想些什么,肃着脸有些怪异。
季迎柳也没在意。
平日里他肃着脸的时候可太多了,也不差这一回。
小婢上菜很快,季迎柳晚间吃了不少零嘴,并不怎么饿,没吃几口变饱了,而沈砀全程都没怎么开口说话,只垂头吃饭,竟不知不觉吃了四碗饭。
饭毕,沈砀也未如之前赖在她屋中不走,只说今晚有公务要忙,季迎柳自是笑灼颜开将他一路送到房门口。
沈砀见状心头更不知滋味。
瞧瞧人家,求他办事呢,却不哄哄他,而是一副送瘟神走的轻松口气的模样。
而他呢?却眼巴巴的想让她再挽留挽留。
房门大敞,夜风扑在他身上,沈砀却不觉得冷,心头滚烫如被放在沸水上煎烤,他忽转身将身后的季迎柳搂入怀里,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道:“你想学医也行,但要答应我,不能离开这府邸三里地。”
季迎柳先是一怔,继而眉眼一弯,笑得似个偷腥的猫,见他看过来,忙挽着他胳膊,冲他笑得甜甜的:“迎柳都听侯爷的!”
她似怕他不信,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忙咳一声,故作严肃的伸手对天起誓:“侯爷让我往东,迎柳绝不敢往西,迎柳保证,别说是离侯府三里地,就是离府半里地,迎柳出门也提前给侯爷先说一声,行不行!”
油嘴滑舌的!
尽说好听话糊弄他,而他却该死的对马屁招架不住!
沈砀简直对她是又爱又恨,掐着她下颌,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