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迎柳却似还想着刚才的事,也没留意他的亲近,等还想再问他时,唇便被堵着。
她蓦的回过神来,再不知自己正和他置气,怎么忽然画风一转成了这般缠~绵情景,羞燥的忙要推开沈砀,含糊不清的娇~声拒绝:“别,别别,门外有下人看着。”
沈砀怎受得了她这欲语还休的娇嗔,再克制不住,将人按在榻上堵着她余下的话,可怜迎柳人单力薄,被他吻了许久,心底那一抹余怒也在两人唇齿纠缠中消散了,只余下情不自禁,许久,待两人唇分,季迎柳燥着脸手脚发软,气喘吁吁的躺在小榻上。
沈砀却面色不变的扯着她一缕发丝把~玩着,挑唇凑在她耳边,轻问:“柳儿,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季迎柳杏面倏然一红,心怦怦乱跳,忙要矢口否认。
沈砀人已轻笑着俯身过来,再次霸道的吻住她的唇。
这种事一旦有人开了头,便如山崩地裂般一发不可收拾。
若非老管家在门外扬一嗓子,说外面有人找沈砀,季迎柳恐怕早被沈砀带着吃干抹净了,她忙将沈砀从自己身上推起来,红着脸不敢看他,胡乱整理被他扯乱的衣襟。
沈砀胸口上下起伏不动,眸底还有尚未褪去的情~欲,可周身却衣冠楚楚,根本不似方才在榻上按着她亲的放~荡模样,他咬下她耳珠,声音沙哑暧昧:“晚上等我回来。”
说着,声音渐轻了些,又说了几句。
季迎柳燥的恨不得钻入地缝里,只用被褥忙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稍晚一些,陆果进来时,便见季迎柳红着脸坐在妆镜前,往自己颈子胸口红印处扑粉,她肌肤本就白~皙,再扑一层薄薄的粉,越发衬的她容貌迭丽,不可方物。
陆果看的呆了呆,直到季迎柳燥着脸回头唤她,她才回过神来,上前接过季迎柳手中梳子,帮她梳头并低声道:“侯爷对那些女子是怎么安置的?”
“说是今晚。”季迎柳肯定道。
既沈砀说给迎柳一个交代,那必定是有的,陆果倒不担心此事,而是担心迎柳和侯爷在这么纠缠下去,恐怕会渐渐陷进去,忘记和沈砀的三年之约,为自己以后筹谋,她低声提醒道:“迎柳,侯爷看重你,你若也愿意和他在一起,不若问侯爷争取个名分?”
季迎柳一怔,几乎脱口而出道:“什么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