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迎柳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烧起来,正要再拒绝。
沈砀已按着她双肩,将她人按坐在榻上,他夺过她手中帕子,眸色认真道:“把衣裳脱了。”
季迎柳再怎么也是个小姑娘,虽承诺和沈砀做一对“恩爱夫妻”,可那是人前并非人后,也不必揣着了,惊的噌的一下从榻上起身,攥着衣襟声音发颤:“我不脱”
沈砀挑唇立马堵着她话口:“听话,你若在路上病了,我去哪给你找大夫治病去?而且,我想你也不想耽误大家伙赶路的进程吧?”
季迎柳骤然想起一路赶路的艰辛,索性闭嘴,知沈砀若存了心给她擦拭身子,定然不会让她躲的。与其待会儿被他按在榻上剥衣裳占去便宜,倒不如她自己脱。
季迎柳一咬牙,忍着羞燥和如擂鼓的心跳声,冷声道:“那你先转过去。”
沈砀哼笑了声,听话的转过身去。
季迎柳脱的很快,几乎是三下五除二便脱的身上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亵~衣。
待沈砀转过身时,便见她双臂抱胸站在榻前,一张小~脸布满红晕,紧~咬着下唇,白~皙的肌肤上因骤然触到室内的冷空气而起了一层小疙瘩。
他视线下移,一双骨节匀称的修长的大~腿,底下一双小脚莹润白~皙,蜜一般的指甲如贝壳般发着柔润光泽。
眼神不自觉暗了暗,喉结微动。忽后悔帮她了。
他忙忍着下~身的滚滚情动,沾了温水从她胳膊开始帮她擦拭。
每擦一寸,她身子便轻~颤一下,待把她擦拭完,沈砀原本被外面大雪天冻得冰凉的身子已然沁出好几层热汗。他将帕子掷在脸盆里,正要转身帮她穿衣裳。
季迎柳窜猴般飞速钻入被褥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个头在外面,燥着脸道:“我好了,你可以走了。”
翻脸无情是她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