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季迎柳燥着脸立马打断他的话。
沈砀眉峰一挑,“我怎么能保证你说的话是真的?”
“我可以以人格保证,我”
“我不会再信你。”沈砀沉声打断她的话。她吓得双肩一抖,抿紧唇不敢再言。
沈砀呵了一声,退了一步道:“这样吧,昨夜你是无心之失,可我却深受其害,身为受害者,若问你讨要点抚~慰,应当合理吧?”
季迎柳被他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张嘴实在拿不出任何说辞反驳。
显然沈砀人是她睡的,可昨夜他若执意不碰她,她哭闹累了自然就会乖乖睡去,再怎么也不会出现今日这般情景,显然她吃了哑巴亏,只得硬着头皮认命道:“侯爷侯爷想要怎么抚~慰?”
沈砀挑唇,直起身子将踩在脚下的衣裳拽出来,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轻轻披在她肩头,
“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
季迎柳一怔,忍着羞燥猛地抬头看沈砀。
沈砀冷着张脸,神色闪烁的盯着她,须臾,他唤门外一声。
下人立马捧着一个黑色托盘入内,上面放着三锭银元宝。
沈砀大方的将托盘给她,“你手头若没钱,尽管来找我要。”
她连说不用,沈砀也没拒绝,挑唇将银子收了回去。
待季迎柳走后,猫在门外偷听的段昭忙入内。
沈砀正眸底含笑的盯着季迎柳渐渐远去的身影,目光虽冷却缠~绵,再无先前那般疾声厉色冷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