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段昭,季迎柳单独对着如尊煞神的沈砀有些不自在。不由攥紧发颤的双手,吸了吸吸入冷风变得发红的鼻尖,垂着头轻扯沈砀的衣袖,可怜巴巴的道:“侯爷,你罚迎柳吧。”
哪还有夜里和他缠~绵时娇嗔勾人的模样,更似个无人要的小可怜。
沈砀刚硬~起的心肠在看到她眸底一抹红色,渐变柔软,却依旧冷着脸。
季迎柳见他不吭声,是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她心弦一颤,令自己冷静下来,扯他衣袖的小手试探的往下摸抓到他大掌,见他不拒绝不主动,心头一喜忙将手放在他掌心与他五指相握,并适时的朝他跟前迈了几步,做出似要扑他怀里却不敢的模样,只怯怯的抬头,低声道:“侯爷您朝这边来一点行么,我有点冷。”
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女子这楚楚可怜求爱怜的模样,可沈砀却是个意外。
他手里正握着她满是热汗的小手,险些被她气笑了。
他忽抬手扬起她下颌,还没开口训斥她。
她已如一尾鱼滑溜的钻入他怀里,将头贴在他胸口上,双臂紧紧搂着他腰身,闷着声快速道:“迎柳知道侯爷再生什么气,迎柳不该僭越揣摩侯爷的心思,认为侯爷不会让迎柳生下侯爷的孩子,更不该没经过侯爷的允许自作主张的私自买避子汤喝,惹侯爷生气。”
她紧了紧搂着他腰的双臂,声音闷闷的却掺杂一丝激动:“迎柳这次知错了,可迎柳却很高兴,高兴侯爷心里终于有迎柳的一席之地,更高兴侯爷竟为了迎柳破了例,让迎柳诞下侯爷的子嗣,我得出这个认知高兴坏了,就连侯爷刚才在屋中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等我反应过来时,侯爷您已经走了,迎柳这才察觉到不对味来,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犯了什么错。”
她扬起红透的脸,抬起与他十指相握的手轻轻按在她腰肢上摩挲,轻~咬着下唇,声音媚的如钩子般:“侯爷,迎柳知错了,您罚迎柳吧,迎柳甘愿受罚。”
掌下隔着女子衣裳的温软肌肤如块烙铁,烫的沈砀险些把持不住。
他微一咬牙,想训斥她的话却再吐不出,刚想将大掌从她按着腰的小手中抽~出,季迎柳忽贴过来,她仰头堵着他的唇,红着脸软着音哀求:“侯爷”
“轰”的一下,沈砀的理智被这一声勾的没了影。
睡到半夜的陆果忽然惊醒,担忧季迎柳应付不了沈砀,便穿上衣裳悄悄去季迎柳房间,人尚未走到门口,便听到屋中传出女主娇~啼的哭声,一愣,倏然红了脸,忙悄悄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