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彻底睡下够,沈知意依旧靠在梁屿南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磕到头的缘故,沈知意睡着后总觉得头疼的厉害,意识迷迷糊糊地,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沈知意的意识沉在梦里,怎么也出不去,像是要将她彻底困住。
车子突然撞向路边的大树时,沈知意的额头遭到了重击,紧接着她的后脑也撞向椅背。
她艰难抬手擦了擦眼角的血,缓缓睁开眼,看到驾驶位的门被打开,她隐约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却看不清是谁。
沈知意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感觉到有人拖着她的身体,脑部强烈的撞击也无法使她睁眼,她浑身虚弱无力,只能任由别人摆布。
之后,她的耳边传来哭声,慌乱又仓促。
那个声音说,
“沈知意,对不起。”
之后的一周沈知意因为这梦一直睡得不大安稳,经常半夜说着梦话,甚至有一晚打了梁屿南一下,还差点咬他。
沈知意的作息开始变得不规律,顺带着生理期也太乱了,提早了一周。她生理期向来疼的要命,每次都要躺在床上疼上一天才能消停。
她平日里咋咋呼呼地,今天突然就安静下来,像个温顺的小猫。
梁屿南给她煮了红糖水,坐在床边轻轻为她揉着小腹。
“为什么是我疼?”沈知意讲话有气无力,“可不可以换到你身上。”
梁屿南笑说:“我倒是想。”
“简直痛不欲生。”
吃过中饭,沈知意还是很痛,梁屿南便哄着她去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