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玫晕血。
她十岁那年亲眼目睹她母亲吊死,她母亲就挂在家里的房梁上,椅子被她蹬开。
姜玫就坐在角落里看着。
尸体还是她取下来的。
沈行至今难以想象十岁的姜玫是怎么做到的。
她提起这段时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
沈行那时候混,压根儿没替她想过。
洗手间传来哗啦的水声,沈行抬手敲了敲门,装作不知情地说了句:“洗完手了?”
几分钟后,姜玫若无其事地开了门。
沈行在她脸上看不到半点情绪。
晚上,两人趟在一张床上。
沈行看着离他远远的姜玫,掀唇:“再往外,就要摔地上了。”
姜玫背对着沈行,神色不明地嗯了声。
夜色深沉,两人都很清醒,没有半点睡意。
他们曾经在一张床上躺过很多次,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如今倒是有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