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玫那天唱了一晚上张学友的歌,唱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以至于后面提到张学友她都有生理反应。
唱到后半夜那群学生终于消停,姜玫提着破旧的吉他找老板结完账一个人出了酒吧。
街道上空荡荡的,凉风刷刷地吹过来打在脸上刮得皮肤生疼。
姜玫出来没多久那群学生也踉踉跄跄地从酒吧走了出来,有几个离开了,还有几个互相搀扶着等在路边,估摸着是在等人接。
等了没多久,一辆高调的保时捷从姜玫面前一晃而过,最后停在那几个学生面前。
姜玫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车门打开里面的人缓缓钻了出来,是个二十出头的公子哥,寸头、着深黑色运动装、身形修长,一眼望过去满是他的背影。
站的位置背对着姜玫,姜玫只能瞧见一坚硬的后脑勺,看不清他的脸。
不久,一道寡淡透着两分讥讽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街道响起:“倒是挺有兴致,背着我出来喝酒,醉了还有胆让我来接,当我是您几个的专车司机呢?”
哦,不是青市人,首都的。
“行哥真不是不叫你,我昨儿不在群里发了么,你没回啊。”
其中一个拍了拍自己的脸,踉跄地走近男人手舞足蹈地解释。
“敢情怪我了?”
男人吊儿郎当地抵上车门,垂着头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出来慢悠悠地抖出一根,当着几个醉汉的面抽了起来。
点烟时脸往姜玫这边偏了偏,姜玫透过门口昏黄的路灯看清了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