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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包间,到处弥漫着糜烂的气息。
姜玫被几个人缠着一个劲地敬酒,这会儿脑袋已经不怎么清楚了。
罗娴在旁边一直替她周旋也抵不过几个人连着灌她。
都是些老滑头,姜玫讨不到一点便宜。
刚开始还客客气气地喝红酒,到最后直接拿白酒给她灌。
尤其是大腿被那个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啤酒肚摸了两把后姜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要不是罗娴接连警告她,她早就动手了。
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出了包间姜玫已经快撑不住了,头也不回地往洗手间赶,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顾着看,一个劲地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呕吐了半天才好受了点。
等呕吐完姜玫狼狈地爬起来趴在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不停地捧水扑在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玫终于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精致的面孔上有些狼狈,妆容花了一大半,水滴不停地滑落进脖子里,脖子下皮肤白皙、锁骨精致。
姜玫穿了条香槟色的吊带裙,这会儿右边的吊带已经滑到了肩膀,锁骨下的春光隐约可见。
脖子上的那条项链随着姜玫弯身也跟着晃动,吊坠是一颗子弹弹壳,子弹壳还泛着浅金色光泽。
“项链不错。”
背后传来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姜玫下意识地转过头。
沈行慵懒地靠在墙上,手里夹着一根烟,这会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姜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