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宋拉住了他的手，踮起脚正要去吻他，却被他本能的推开了。

他在原地愣了片刻，视线奇怪的看向他，“怎么了？现在我的身体对你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吗？”

闻言，沈辞的眉头一跳，转过视线道：“没有，最近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我们之前……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他突然问。

沈辞沉吟片刻道：“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的相处模式？”

“从我醒来到现在，你对我的态度……转变的可真是快啊，所以我一时也不清楚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相处模式了。”

“当初你在录音笔上跟我说的话是真的吗？”沈辞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的「录音笔」。当初……那个人是给了他一个录音笔吗？只是到底说了什么……他又怎么会知道？

他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所以……你的世界应该是什么样的？”

被他这么问住了，祁宋一脸茫然的看向他，“什么？”

“当初才开始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对我？”沈辞继续问道。

“才开始的时候？你指的是……”

“刚开始……折磨我，把我打的半死的时候。”沈辞的眼神定定的注视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

这个他当然记得，只是现在局势不同，他又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那么久远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这个……我之前应该跟你解释过吧。”

“跟你之间发生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只是之前你也没跟我说过为什么会那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