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巧走到车边，沈辞没有立马说话，而是打开车门，先让他坐了进去，祁宋以为他在想解释的话。

“你在门口看了多久？”坐上驾驶位，他瞥过视线，定格在祁宋的脸上。

“也没有多久。”在他进去之前。

车厢中的气氛突然变得静谧起来，“什么时候学会开枪的？”

被问到难处了，祁宋抿了抿嘴唇，“就没学会过。”

祁宋有些琢磨不透他此刻的心情，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是从来没离开过他的脸。直到此刻，微微倾过身子，离他越来越近。

就在祁宋的心跳不听使唤的时候，那人竟然拉着安全带，正儿八经的给他系上了。

脸颊泛起一阵尴尬的红晕，沈辞似乎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正要回到座位，腰际却突然被一双手臂圈住。

沈辞低下头的时候，便触及到那双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眸，“所以你之前一直在查四年前的事？”

“嗯。”

“为什么没告诉我？”

“你不是也有没告诉过我的事么？”

这话一说，顿时将祁宋怼了个明白，他确实有，而且从之前到现在不只是一件事，这些事情……他亦无从说起。

“那我们就当扯平了，你觉得怎么样？”

沈辞看着他，久久没有吭声，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颊，声音平缓而温和，“我跟你之间……没有扯平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