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后看她这样横冲直撞,当即便冷了脸,没等她动怒,却见长宁长公主哭着跪在了地上,“母亲,女儿知您这些年一直都不喜欢玥姐儿,可您难道忘记了,玥姐儿也是您嫡亲的外孙女啊。”
“您当真要为了一个贱婢,这样罚玥姐儿。”
顿了顿后,长宁长公主又道:“何况,今个儿这事儿,怕也没有那么简单。玥姐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怎会真的要了那贱婢的命。要我看,别是这贱婢本就患了什么重病……”
长宁长公主的话还未说完,薛太后再忍不住,拿起身侧的杯子,就朝她扔去。
滚烫的茶水就这样倒在长宁长公主身上,长宁长公主先是不可置信,接着便是一阵羞恼。
可没等她再开口,薛太后就厉声道:“你还敢替着孽障说话!哀家这些年看她在蘅儿面前晃悠,只当她还算是乖巧懂事,却不想,她是这样的心狠手辣。”
长宁长公主听着这话,正要辩驳,却听薛太后又道:“还有你,你的手伸的如此之长,竟然一开始便安插了人在蘅儿身边。哀家当真是小看你了。”
被母后当场戳穿,指着鼻子骂,长宁长公主又岂能抵赖,情急之下,只哭着道:“母后,女儿并非有意瞒着您,女儿不也是担心蘅儿在宫里受了委屈。”
这话说出来是怎样的讽刺,薛太后看着她的目光,更是满目的失望。
所以,没等她说完,薛太后便一声厉呵,“闭嘴!”
长宁长公主这才有些慌了,慌乱之下,竟是满目责备的看向裴蘅,沉声道:“蘅儿,你太让母亲失望了。你和玥儿都是母亲肚子里出来的,今个儿玥儿若不是为了探望你才入宫来,何以会有这样的事情。可你当姐姐的,竟不肯替玥儿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