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却诧异的说道:“原来皇姐是同我道喜的,我还以为皇姐是来砸场子的。”

华阳公主从僵硬到赔笑,“原确实是来道喜的,只可惜太子妃不待见我不说,还专门将驸马给唤过来,二人眉来眼去的,我自己也倒罢了,可怎能看着这个小贱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让皇弟丢脸。”

她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

“这样看来,皇姐倒真是用心良苦。”顾昭话锋悠忽一转,“当初阿宁同驸马的那些过往,我自是知道的,我亦是因此而与阿宁结缘,驸马于阿宁来说已同个陌生人无两样了,倒是谢驸马。”

“人都说过得落魄的人更愿意去回想过往,未知驸马亦如是?”

谢文卓低下头来,跪到顾昭跟前,“臣”

“不论如何,驸马总是做过一些让皇姐误会的事情,故而为了让皇姐顺心顺意,驸马以后还需谨言慎行,譬如太子妃在的地方,驸马与皇姐便不要过来。”

他握住秦宁的手,“皇家威严,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污蔑,皇姐身为公主,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华阳不可置信,顾昭竟为了秦宁,让她往后都不要出现在秦宁的面前?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堂堂公主竟要躲一个小小的商户女?

华阳公主尤欲争辩,“本宫自然是知道的,但有人做出不检点的事情,还不让人说了吗?本宫是国朝的公主,想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又何须躲着点她区区外头来的商户女。”

“皇姐僭越了。”顾昭眉目冰冷,与方才的温和模样大相径庭。

华阳不解。

幼阳郡主在旁解释,“太子殿下是国朝的储君,堂姐不该在储君的面前,自称‘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