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呢?似乎是个姓王的举人。”顾昭又极认真的与秦宁探讨。

秦宁面上现出疑惑,她并不认识什么姓王的举人,但顾昭这样说,显然是有些根据的,到底是哪个人呢?

顾昭只得提醒她道:“是在寒山寺中与你偶遇的,为亡妻祈福的那个举人。”晓得秦宁脑海中都没这个人的记忆,他便放了心。

景秀也真是的,明明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偏还要专门写信告诉他,弄得顾昭好路紧张。

无怪乎顾昭紧张,这位姓王的举人是出了名的好人品,亡妻在为王举人生下一个儿子后去世,他为亡妻独身多年,为女儿不要功名利禄,甘愿做县学中一个小小的先生,与谢文卓可谓是天壤之别。

最重要的是,秦宁与这位王举人都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与秦宁或许很能说得上话,无怪乎他会紧张。

秦宁这才想起王举人,只是事隔多日,她已经有些忘记这位王举人是什么模样了,遂道:“若昭弟不说,我大抵已将这人忘了,我对他了解不深,但倘若这人真如昭弟所说的那样,倒确实是个人品上佳的。”

顾昭觉得自己似乎将事情给办砸了,他懊恼片刻道:“但此人与亡妻育有一女,且十分的宠爱这个女儿,不论谁嫁给他,他的精力都决定了他不会给你全部的爱。”

秦宁忍俊不禁道:“可人家也没说要娶我,我又何必想这些有的没的。”

顾昭这次是真的面红耳赤,又因他面容白皙,所以这一脸红,就格外显眼,他忍着欲掩面离去的冲动说:“不止是王举人,倘若他日有类似的李举人张举人也是一样的,已有自己孩子的人最好不要嫁,毕竟这关系到往后皓儿的幸福感。”

顾昭当然知道,在一个母亲的心中,儿子是胜过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