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秦宁就有些头疼,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青年,哪里懂得古代的规矩,也幸亏她是穿到了一个民妇的身上,即便不懂规矩之处,也可以完美的解释。
但眼下让她去学规矩,她却是一万个不愿意,毕竟她又不会长长久久的在这里生活,不久后她会离开这里的。
秦宁露出一个苦笑道:“四婶母,我不过是去做厨子,连那些贵人的面都不一定能见到,又何必学这些劳什子规矩。”
秦孟氏道:“可在宫中做厨子,也是要将规矩的呀。”
于是秦宁只得不情不愿的跟着秦孟氏身边的荣嬷嬷学了三日的规矩。
这三日里,秦宁说是在学规矩,但其实她很是有些心不在焉,心中不住的在想如何应对那一日里皇后与贵妃的明争暗斗,而不被殃及。
诚然皇后妄想将她当做替罪羊,这很可恶,但秦宁深知这是皇后,她即便指控皇后,也不会有人相信。
那么该怎么办呢?
秦宁大脑飞速的运转,突兀的出声道:“我要进宫。”
荣嬷嬷一时怔愣住了,所以她刚刚的那些教导,秦宁一概没听进去?
秦宁又重复了一遍说:“皇上赐我牌匾,按理我该进宫谢恩。”
贵人们的争斗,自然该交给贵人们去头疼。
皇后乃一国之母,但她的上头还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