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走了两步,哀叹一声:“你说,这家伙喝醉酒前后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醉酒时多可爱啊,现在……”
忽然,苟悠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再灌他点酒喝?”
庄司:“你想让他再吐一次血吗?”
苟悠:“……”
庄司补刀:“仇恨翻倍。”
苟悠抓狂:“那怎么办?是杀是剐总得给个痛快,现在这样太磨人了!”
胡鹏忽然道:“要不然,你去他办公室看看。”
苟悠:“我?干嘛去?”
胡鹏:“每天早上这个时候,你不都去找他选股票么?”
苟悠:“没错,但现在我哪有那个心思?”
胡鹏:“你去试探下他的态度。我觉得,他昨天之所以那么冷静,是因为不太记得酒后发生了什么事,又由于自矜而不好问。
你去的时候小心翼翼,又不要太过。
他看你这个样子,自然会以为昨晚只是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小摩擦,他虽然睚眦必报,但也没到真的一点点小事都计较的份儿上,顶多把你轰出来。
如果他帮你选股票,那么就说明他记得昨天的事,起码是记得大部分或者关键的部分,打算坑咱们。
知道了他的态度,我们才好想对策。”
苟悠眼睛一亮,赞道:“还是你脑子好使。那老大,我这就去。”
沈樾棠嘴里叼着根辣条,看了他一眼,默许了。
苟悠转身就出门了。
他连电梯都没坐,直接从楼道走楼梯来到楼下沈弗藜的办公室外,对坐在门口的肖绵绵眨了眨眼,轻扣三下门,而后轻轻推开。
只见沈弗藜正在打电话,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继续对电话那边道:“多谢,一会儿见。”
苟悠被他这轻描淡写的一眼镇在原地。
太特喵离谱了。
为什么这货的眼神可以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