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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轲迦:“你们俩这叫什么,跟我在这儿玩夫唱妇随是吧?”说话间,画架从他肩膀滑落,他恨不得蹲在地上画个圈圈。

乔晚棠立刻回头瞪他:“你别乱说,我和他现在可没关系。你这话影响我风评!”

池弈却一本正经说:“你这词用的不太对,应该是夫妻混合双打,真要用夫唱妇随,也应该换一下前后,是妇唱夫随,只有我追随她的份……”

乔晚棠闻言都忍不住跑过来狠狠踩了他一脚。她这一下踩得重,他的白鞋上印了一个满是泥灰的印子。

池弈却毫不心疼,继续说:“你看,她随都不让我随,只能我死皮赖脸跟着。”说话间,他又接过程轲迦手上已经拖地的画架,主动扛起。

他的肩膀两侧都扛着东西,一边是自己的摄影机,一边是她的画架,仿佛扛起的是两个人的纽带。

回去时其他人都还没回来。乔晚棠走到门口便要拿回画架,准备放自己房间去,池弈却摇头:“我送你上去。”反正没别人,这一路都让他拿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段路了,乔晚棠便让他上来了。一路让他送到了门口,乔晚棠低头开门时,池弈突然说道:“这里晒伤了。”

嗯?她做了十级防晒,还能晒伤?

“哪里?”她急匆匆进门,照镜子看是哪里晒伤。池弈也跟着进来,指着她的后颈那一片地方:“这一块都红了。”

她立刻盘起头发,翻找出晒后修复的乳霜,池弈顺手地接了过去:“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背后这一片她即使看不见,全糊上也没问题。但拿到手的东西池弈怎么会放手,乔晚棠只能乖乖低下头,背对着他露出自己的后颈。

清凉的膏体涂到了身上,伴随着他灼热的体温,乔晚棠瑟缩了一下肩膀,便被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抚平:“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