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连名带姓叫她,她睁大了眼睛:“酒会上你叫我乔小姐,现在又叫我乔晚棠,你明明之前都叫我棠棠的!”

明明也是她先叫自己池先生,可池弈不愿理论,直接投降:“好,棠棠。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吗?”

她还是无赖要求:“你陪我一起。”

池弈不愿和酒鬼多言,只能抱起她,一起去了浴室。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乔晚棠一进去,便自己脱下衣服泡进去,然后又把池弈一道儿拉了进来。

这时候,他怎么还不会明白,这就是她预谋好的。

衬衫与西装裤被浸湿,他却一直没有脱下,而乔晚棠躺在浴缸中,拉着他的领带让他贴近自己。水面翻腾,水下暗涌,满浴室逐渐蒙上水雾,洗漱台上的镜面都氤氲了雾气。

“棠棠,我们……”

“嘘,明天再说,好不好?”

她知道他有话准备着,可是她不愿意面对,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第二天乔晚棠醒来时已是中午,宿醉加上浴缸里与后来回房间的那一段,让她醒来依旧头昏又四肢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