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绿光晃眼而过,眼前的人终于变得正常了,虽然还是只穿了一件围裙,却因为少了违和感显得格外的可爱。
终于冷静了一些的常晖开始追究了:冷冷的问:“谁教你的?”
“诶,没,没人教啊。”南竹眼神飘忽。
“你以为我会信你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竹妖能整出这些只有部分人类才能折腾出来的蠢事?”常晖勾起南竹的下巴,直直的望进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南竹眨眨眼,又眨眨眼,最终还是屈服了,把孟圆圆卖了个干净:“她说这样你肯定不会再躲我,而是直接扑上来酱酱酿酿的。”
说完还有些委屈的说:“可是你既没有开心的对我亲亲抱抱举高高,也没有把我丢进床里,更没有丧失理性,她说的你一件都没做。”
常晖额角青筋直跳,特别想把那个叫孟圆圆的女人揪出来丢得远远的,免得继续带坏他家南竹。
“我没有在躲你。”压抑着怒气,常晖斟酌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南竹低头道:“你别解释了,圆圆说了,解释就是掩饰,你这种行为叫讳疾忌医,不行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能治好的。”
常晖:……
很好,孟圆圆这个女人死定了。
远在剧组的孟圆圆猛地抖了抖,提了提身上的毛毯,心想:这天越来越凉了,明天加件衣服吧。
“谁「不行」了。”常晖这话几乎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危险的眯着眼睛道,“这点难道你不知道?”明明自己亲身体会过的,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错误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