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近一年里,张罗山从村干部口中听说就连县里市里领导都对上林盛之不敢说重话,现在的他只要瞅见林盛之就卖乖,生怕林盛之报复他似的。
林盛之这人打小就比较刚,当初他回乡先礼,好声好气的跟张罗山打招呼叫他挪走麦苗没成,就后兵吓唬他一顿。
再往后这事解决,林盛之也没怎么在乎后面张罗山阿巴阿巴背后嚼舌根。至于打击报复张罗山什么,林盛之想都没想过,不至于。
郭俊许是听到门外动静,忙出门,见着林盛之他眼前忽的一亮,接着又见小小灰,他叹气:“哥,求您,别把小小灰带进来。”
林盛之不能理解,他看向小小灰,只见它倒是淡定的很,跟平常没两样。
只不过瞧郭俊那吓破胆的样子,林盛之只好安排小小灰蹲在门口等着,小小灰呜咽两声,就地蹲坐,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进了郭俊的院子,林盛之发现六月小公举它们都在这边,甚至于小公举瞧见林盛之进了院子,直接就从院墙上跳到林盛之怀里。
林盛之揉揉小公举脑壳,随手拉个板凳坐下,正准备问郭俊他跟小小灰闹什么矛盾时,小公举又蹭一下,蹿走了。
“小公举怎么了?”林盛之到口的话,变成这句。
郭俊无奈摊手:“那谁知道,小公举的心海底的针。不过你就知足吧,好歹你回来后小公举还欢迎欢迎你,我当初去接它时,挠我好几道子。”
说着,郭俊伸手展示他的手背手臂,还真是一道道红痕,有的还结了血痂。
“发生了什么?”林盛之第三次问道。
郭俊很是不好意思,哼唧哼唧半晌,才坦白:“我不是想吃竹鼠么,就找小小灰帮忙给我抓一只,但他不给抓,我就去了冷库拿回家一只红烧。”
林盛之:“……”他似乎能猜到接下来事情的走向了。
郭俊下意识的扭动坐在板凳上的屁股,他道:“就……就没想到小小灰逮着我屁股咬……它可真是血脉里流着咬人屁股的基因,跑起来跟风似的,吓死我了呜呜呜……”
林盛之无语,好一会儿才道:“你好歹跟小小灰说一声啊,你这行为怕是在它心中,算是小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