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威将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他是哀家的亲儿子,哀家怎么可能会舍得对他做出什么事情呢?宣威将军,你怎么可能质问哀家这样的话?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与哀家说话?”
晏南风并未被她说的话所影响,他道:“他来时并未有事,现在却疼成这样,一定是你从中做了什么。太后娘娘,君曜与您毕竟是一家人,您怎么舍得害他?您怎么忍心呢?”
太后道:“哀家还想问问宣威将军你呢,他走的时候并未有事,怎么出宫了一趟又回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想要用君曜的性命威胁哀家什么?”
“先别与她废话了。”江乐看了一眼此刻神色痛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元君曜,皱眉道:“先带他去找咏霖。”
晏南风点了点头,便准备带着元君曜离开大殿。
“站住。”太后忽然扬声喝止住了他们。
她笑道:“宣威将军以为,你还有机会离开吗”
殿门被关的严实,他根本就出不去。
晏南风转过身,望着她道:“太后娘娘,你该明白,若是今日君曜出了一点事情,整个元昭国都会发生动荡,你真的敢让他出事吗?”
她笑着答道:“有什么不敢的呢?就算元昭国的天塌了,不还有哀家能顶着的吗?”
她忽然撇了撇嘴,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佯作担忧地说道:“只不过,哀家也是顾及亲情的人,看着皇儿这般痛苦,哀家心底,还真是有点不忍心呢。”
江乐轻嗤一声,望着她沉声问道:“少假惺惺的了,说吧,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真是不懂规矩。”太后冷冷的瞧了她一眼,道:“哀家做了什么事情,与你们有关系吗?宣威将军,你别忘记了,你只是臣,只是这元昭国的臣子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呢?
你身边这个奴,更没有资格与哀家说这些,懂吗?”
晏南风冷声道:“我只知道,今日君曜若是出了事情,我定会为他报仇。”
“哀家方才都说过了,哀家不可能会让他出任何事情的。”她缓缓站起身,垂眸望向元君曜,又道:“皇儿啊,你说说你,怎么不早点听话呢?好好听话,也不至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元君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