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给她喝温的茶?
咏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道:“你和你家将军着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晏南风缓缓侧过头,淡淡瞥了咏霖一眼,道:“我和他可不一样。”
他毕竟比陆离多活了这么多年,多少也会比陆离懂得稍微多一些的。
且不说其他的,他起码得比陆离更会照顾人一些吧?
应该是的吧?
咏霖面带笑意地朝他点了点头,略微有些敷衍地应了一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罢,便又重新布好银针,蘸上药粉,准备对江文乐施针。
他将江文乐的手掌打开,将银针刺入她的指尖。
但奇怪的是,银针在方刺入她指尖的那一刻,便通体变成了黑色。
“怎么会这样”
咏霖神色大变,连忙用手帕包住银针,将银针拔了出来。
“这种法子,莫不是不可行的?”
不对啊,方才余佩明明是有效的。
怎么一到了她这里,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江文乐那被银针扎过一次的之间微微泛起紫色,忽然流出了透明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