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佩暗暗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挑了挑眉。
她就不信,神医咏霖会听信他的话。
却没想到紧接着,咏霖却温声道:“二位,若是小楼惊扰了你们休息,咏霖替他像二位致歉,他年纪尚小,还望二位莫怪。”
年纪尚小?身高八尺,看起来已有二十余岁,这叫年纪尚小?
余佩不可置信道:“咏霖药师,方才的事情你或许没看到,但他品行如何,你身为他的师父与他相处得久,难道还不清楚吗?”
“小楼性子是顽劣了些。”咏霖边说,边缓缓将苏小楼脸上的桂花糕渣渣擦去。
动作温柔,声音亦是温润:“但他是我的徒弟,要怪也只能怪我未能好好教导,才使他犯了错误。”
余佩与陆离对视了一眼,皆是对此无言以对。
这么大的人了,他还这么宠着?
若是咏霖药师如此待林染她们还能理解,可这般待苏小楼,未免太过溺爱。
良久,余佩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也罢,苏小楼是药师的徒弟,我们不会再与他计较,方才他说过的话,此刻一笔勾销,只希望药师日后能对他多加教导,这般侮辱女子的话还是莫要再说了。”
咏霖微微颔首,道:“小楼,还不快向二位道歉。”
苏小楼有些不情愿地站了出来,撇了撇嘴小声道:“是我错了,我不该说出那种话。”
“方才似乎有一只惹人厌的蚊子在叫,你有没有听到?”余佩望向了陆离。
陆离点了点头,道:“还是一只大蚊子。”
苏小楼鼓起了腮帮子,气鼓鼓地站到了咏霖身后,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朝着余佩和陆离做了个鬼脸。